秦珏冷眼看着他,忽然说道:“我忘了告诉你了,秦琅前些日子死了。”
“什么?秦琅?他......他怎么死的?”
关于秦琅的事,秦牧自是不能隐瞒太久,毕竟后面的几个弟弟还要成亲,因此,秦牧只说秦琅在游学期间惹了麻烦,和一个女子私奔了。
早前秦瑛和风尘女子纠缠不清,九芝胡同里人人知道,这样一来,孪生兄弟秦琅和女子私奔,几位叔伯全都深信不疑,再说,但凡是世家大族,哪家没有几件这样的事,也就是为了脸面,齐心协力瞒着外人而已。
因此,秦琅的事情,在九芝胡同里便成了不可说也不能提的秘密。
现在忽然听到这个消息,秦烨吃惊不以。
秦珏微微一笑:“对,他死了,我杀的。”
他看了秦烨一眼,虽然没有灯看不清楚,他也能想像出秦烨的一脸死灰。
他淡淡地道:“他毕竟是秦家嫡出子孙,我没有让下人动手,在通州的秦氏祠堂里,我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亲自行使了家法。”
秦烨倒吸一口冷气,秦家不是没有处置过不孝子孙,可是要亲手去做,秦珏对秦琅是有多大的仇怨啊。
“他是你的堂弟啊,你们是一个房头的堂兄弟,你下得去手吗?”秦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