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叔父带着我去族学了,那里的夫子用戒尺打人手心,被打的人还不能哭呢。”
......
罗锦言洗脸时,他在说;罗锦言坐在梳台前梳头,他倚着梳台还在说;早膳摆好,一家人坐在桌边,他仍然在说。
秦珏烦了:“你哪来这么多话,再这样就让你在近松轩用膳,不许过来了。”
豫哥儿吐吐舌头,闭上了嘴,可是一转脸,他夹起一只素丁包子放到罗锦言面前:“娘,包子里加了笋丁,这是甜笋,是这个季节才有的,您尝尝。”
他还要再继续说,一抬眼,就看到他爹在瞪着他,他连忙解释:“这是五叔父说的,他最懂这些啦,我怕娘不知道这笋好吃,才告诉娘的。”
罗锦言夹起包子咬了一口,笑着说道:“嗯,果然和别的笋不一样,很好吃啊。”
豫哥儿看了秦珏一眼,嘻嘻地笑了。
刚刚用过早膳,他就被他爹轰回前院,写不完五十个大字,今天哪里也不许去。
罗锦言这才得空和秦珏说话,她问道:“婆婆住下了?她可满意?”
秦珏笑道:“听说那是你陪嫁的宅子,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不过她说了,不让你去看她,她会经常打发鸿雁过来,让你好好将养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