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看向柳芊芊，目光并不吓人，但柳芊芊还是吓了一跳，连忙说道：“姐姐同意过的。”

意思单是她下的，但姐姐知情，并赞成，甚至坚决拥护。

柳月月没有任何异议，只是偷偷瞪了妹妹一眼。

本性难移，从小就喜欢出卖姐姐。

小时候，每次闯祸被妈妈逮着，柳芊芊都千方百计拉姐姐垫背，跟姐姐无关也要费尽心思找理由。

像有次柳芊芊把妈妈心爱的裙子弄破，妈妈给她最后的自由发言机会，她非得加上一句：姐姐不跟我玩，我自己玩，才发生这样的事。

“月月，是这样的吗？”杨帆问柳月月。

柳月月知道逃避不了，也不能否认，一否认，妹妹绝对会跟她对峙到底，只得弱弱地点了点头。

他宠溺她，但会有原则，不会让她肆无忌惮。

以杨帆的咸鱼性格，柳月月是真的怕他。

他对什么要求都不高似的，有那种命里有时终须有，命里无时莫强求的心态。

这样的男朋友，有利也有弊。

利是心态好，性格绝对没什么问题，相处中少有不愉快的争执。

弊是会让女朋友有一点危机感，觉得没有自己，对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。

而自己没有对方，生活和心态绝对会一团糟。

“虽然物美价廉，但也不是这么消费的。”杨帆摇头，把茶几上两姐妹从袋子里取出来奶茶重新放回去，只留下一杯，然后把两袋子奶茶拿起，朝冰箱走去。

套间没有厨房，但有冰箱，甚至还有一些酒水和零食。

当然，是有偿的。

普通气球倒是无偿的，随便用，但不管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