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生为亡灵生物、成为吸血鬼的血奴、转化元素生物……
能够做到,但是这背后付出的代价,又有谁来承担呢?
听到了这里,想到什么的图尔斯有些着急地想要起身,不安地说道:
“咳咳,大人,请不要让我成为……”
嗡——
“不要激动,我答应过你,不会违背你的意志的。”
“安心吧。”
泛着金色的手掌在眼前放大,掌心轻微的嗡鸣让图尔斯的情绪迅速安定下来。
“再多相信我一点吧。”
“……是,大人。”
看着老老实实躺回原地的图尔斯,宁封微笑着点头,但很快又遗憾地摇摇头。
“但是,知道是一回事,但如何去接受,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抉择,从来都是说来最轻松的,当真的要面对的时候,就是另一种感觉了。
握起老人干瘦的手掌,宁封苦笑起来。
“毕竟,你可是很特殊的啊。”
第一个与我沟通的人。
第一个追随在我身后的追随者。
将我从绝望边缘拉回来的那个人。
我人性最稳定的锚点……
“你可是我的友人啊。”
“你难道觉得,现在的我能够平静地漠视自己朋友的死亡吗?”
这并非是在规劝弥留之际的老人继续在人世间忍受痛苦,而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家伙在向友人进行最后的道别。
友人?
不,我没有这样的资格自称为您的……
图尔斯本来想这样说的,但当他看清宁封面容上的澹澹感伤时,却又闭上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