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
江战霆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。

“他不是——主谋？？”

那岂不是代表，他们这些日子的调查方向全是错的？

洪国量意味深长地看眼江战霆：“你们所得到的消息是经过老刀口述，老刀说的应该是真的，但又有谁能保证，是荣川亲口给他下达的命令？而不是……有人假借荣川的名义，利用他针对苏教授？”

江战霆听懂了，这或许是一起栽赃陷害，兴许是个一石二鸟的计谋。一方面枪杀了苏教授，而另一方面这事儿又推到了荣川的身上，也就是荣川成了一个背锅的？

谢菁琼也很意外，她和霆霆或许是陷入了一个怪圈，因为老刀等人的口供而先入为主认为此事是荣川所为。

谢菁琼深深吸了一口气，问：“洪叔，您又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洪国量说：“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坐在我左手边，这个位置是我特地让人给你们留下的，而这个位置也可以代表我的态度，意味着我与你们亲近。那你们还记不记得，坐在我右手边的，是谁？而荣川又坐在哪一个位置？”

谢菁琼仔细回忆了一下，昨晚坐在洪国量右手边的，依次是香江城那位警督、张家，然后是林家，至于荣川，他的位置在洪国量对面。

谢菁琼瞳孔一缩，“我想，我明白您的意思了！”

江战霆也懂了，他虽然不是生意场上的人，但洪国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昨晚洪国量广发请帖，那些人皆是受洪国量邀请，身份是否贵重但从入座后的位置就能够看出，而荣川这人虽令人忌惮，貌似在这香江城内很有权势，可昨晚荣川却遭到了排挤。

而，昨晚身份最为贵重的，应该是那位坐在洪国量右手边的韩警督，至于张林二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