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贺远征突然抽疯,好端端地搞了一出见义勇为干涉他们的事情,如今他们早就把事办完乘上逃往外地的火车。
但如今他们几个纷纷负伤,甚至有人昏迷,有人发烧,这样一来想走也走不了。
毛子心气不顺,但还是色厉内荏地骂了句:“他敢?!!”
“他贺远征又不是光棍一条,他还有个娘呢,他真要是敢举报咱们,大不了咱跟他鱼死网破!”
讲这话时,他一脸狠辣。
另外几人心头稍定,仿佛毛子的态度给了他们某种底气,让他们暂且安心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。
“呵呵。”
突然一声冷笑从门外传来。
…………
谢菁琼为了找到这地方,可真是废了不少的手脚。
离开家中后,她首先直奔县医院,但在县医院并未发现毛子这些人的踪迹,于是就开始打听一些小诊所。
好在这年头远不像后世,后世住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,居住多年都未必知道自己邻居姓氏名谁。
可如今这年头大伙儿可能是比较质朴,天性也比较热情,为人处世远比几十年后更讲人情味儿,谁要是不跟身边打交道,那就非常不合群。
在这种大环境之下,她几乎只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爱八卦的大婶儿问了问,就立马得知了那些黑诊所的存在。
当然,她哪怕行动迅速,但其实路上也耽搁了一些时间,毕竟这已经是她找到的第三家诊所了。
谢菁琼强忍着心中恼火,她一脚踹开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