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无语地瞥了他几眼,“怎么娘们儿唧唧的??”
这若是沈漠重那家伙做出这种忧伤苦笑的模样,倒是并不会违和,毕竟人家长得俊。
可崔军蘅……铁打的硬汉子一个,突然这样,叫江战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就感觉违和的不能再违和了。
他麻溜地搓了搓胳膊,然后面无表情地说:“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我说完了,我走了,我媳妇儿还等我回家吃饭呢。”
说完,他麻溜就跑了。
不行不行,这崔军蘅可恶心死他了,好好的大老爷们儿一个,搞什么伤春悯秋。
而,崔军蘅:“??”
本来失落是真失落,消沉是真消沉。
但被江战霆这么一打岔,他消沉个啥啊。
这江战霆脑子有毛病吗?不然咋好像他是个瘟疫似的,好像挨他近一点儿会沾上什么可怕的变态病毒似的。
他真有那么不正常吗?
崔军蘅脸皮子一抽,伫立在电线杆子下,整个人都麻了。
只是一想高彩铃干的那些事,他脸色又极度阴沉。
“走!”
他转身上车,这辆小轿车之前一直跟在他和江战霆身后。
“查一下,看看我那位“好”母亲,她如今到底在何处!!”
眼底划过深深的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