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泽凯也郁闷,可也不可能对着他老岳父再喷回去。
“爸,我……”
“泽凯,刚才是我不对,一会儿咱爷俩多喝两个。”
罗庆干脆利落的服软了。
……
罗希云的爷爷过来之后,闲聊着的时候,岳母刘春花就去炒菜了。
她按照沂城的习惯,做了八大碗,满满的一桌子菜。
夏泽凯给他们二老倒上酒后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三个人慢慢喝着,罗庆还真就主动找他女婿夏泽凯喝了俩,这意思不言而喻。
但他在饭桌上决口不提女婿在外边自己‘创业’的事,他清楚自己老父亲是个什么性子,那就属于家里有点什么稀罕事,第二天全村都能知道了的那种。
典型的人形大喇叭,行走的复读机。
闺女和女婿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,没必要弄得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。
这回知道了闺女上班了,女婿那边店里也很忙,刘春花就没再挽留他们。
就是他们走的时候,刘春花转过身去,偷偷的抹眼泪,这让夏泽凯措手不及。
他知道岳母本身就是个很感性的老太太,他们一年也很难回来几回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了,住了一晚上就又要走了,老人心里肯定很苦。
夏泽凯这回学聪明了,他给岳父岳母留下了两千块钱,放到了屋里床上的枕头下边了,省得二老又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