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坐不住了的学生们得到允诺,纷纷告辞离开。作为外科学会的一员,学生们本就没想过在束缚重重的敦灵学点什么,既然当下没有安排、教授也愿意放他们半天假自由活动,那再好不过了,直接快进到公费旅游环节。
人群散去,露出后面跟着的结核与罕见病学会三人。克拉夫特一摊手:“我也觉得那边没啥好呆的,介意待会游览带上我们一起么?”
“在此之前,有兴趣先在学院里逛逛吗?”
“再好不过了。”
大概是位置偏僻,他们没有遇上学院师生或盘问,一路径直沿阶梯上行,来到第四层走廊。
比较经典的简洁结构,走廊一侧是排列展开的房间,看大小应是教学实验用,此刻无人进出。
另一侧开窗俯瞰建筑环抱中的园林,从这向下看去,修剪过的树塔灌球各组成小巧精致的景观,又互相关联对称,整体呈大同心圆状,从中贯通的主道分出诸多小径深入其中,将色彩丰富的花圃分割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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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登教授稍作停留判断方向,目的明确地朝一边走去。那是接近主楼正中的方向,穹顶所在。
一道隔断走廊的大门挡住了去路,他试着抓住把手推动,厚重门板后传出沉甸金属块摇晃叩击响动。
“锁住了,自己人也防?”
“您以前来过这?”所谓拜访老朋友都拜访到这来了。这套绕开正门、走小楼梯上顶楼的套路实在太熟练,不像是非本地人能摸得上来的路子。
不甘心地拽了拽,林登肯定了不是自己记错开门方向,“以前有人带我走过这条路,可以绕过中间的大旋梯上来,在穹顶不对外开放的时候用。”
“去做实验?”很难理解,一个里弗斯的成员,在敦灵的医学院实验室封闭日熘进去是要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