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梦还是预兆,他绝不能让它发生,既然如此,一切危险都要扼杀在摇篮里。
“你觉不觉得将军今日有些不对?”尤骆一身白衣,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,玉冠固定,一副翩翩贵公子样。
“将军肯定也不满皇帝的安排。”文韬看着凌守义远去的背影,信誓旦旦。
尤骆看了文韬一眼,他到不觉得将军这是不满呢,反而有点欲求不满?
“小韬韬啊,你从小跟着咱将军,将军和襄州长公主有什么过往啊。”尤骆戳戳文韬的手臂,询问道。
“先皇器重将军,自然有些过往,但这也不是咱们能乱嚼舌根的!”文韬瞪了尤骆一眼。
这人坏心眼可多了,不能和他玩!
尤骆无奈的摇摇头,这小韬韬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。
按现在的车程,左右明天下午就到了,到时候他自己看!
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。
好好的同袍友情,七零八碎了。
文韬看着他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动作,赶紧理他远一点,谁知道神经病会不会传染。
翌日。
“主子,凌将军到了。”银花走过来,颛孙黎坐在合欢树下,向欢坐在一旁,拿着扇子替她扇风。
“这么快。”向欢有些惊讶,本以为还有好几天呢。
六六在颛孙黎手中翻了个身子。
“凌将军说,舟车劳顿,风尘仆仆不方便见主子,梳洗后再过来。”银花端起木椅旁凉了的茶递给身后的人。
颛孙黎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身上,微风袭来,又带着微微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