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婉君早已哭晕了过去。

两颗眼睛肿的像是核桃一般，眼泪都流干了。

第二天，吴雯本想起来做早餐，但挣扎了一番却怎么也起不来。

方瑜按住了他。

当天早餐是方瑜弄的，或者也可以说是午餐。

因为几人是等着谭婉君醒了之后，才吃的饭。

哭过了一个晚上的谭婉君，看似好像恢复了，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如前。

就像是骨头被抽去了一截一般。

整个人都像是突然小了一圈。

吴雯虽然还是像往常一样。

但方瑜却也能看到，他的精神状态也并不好。

特别是有一次，方瑜发现他从一层上来之后，整个人变得愈发不对了。

以前的他，还会偶尔笑笑，和方瑜开开玩笑什么的。

但现在的他，平时和他说话的时候，他一切如常，但只要没人找他，他就会坐在某个地方发呆。

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
很显然，他应该是去看了尸山了。。。

距离夜谈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，但方瑜感觉吴雯和谭婉君这段时间就像是两具行尸走肉一般。

每天机械的进食，敷衍一般的谈话。

不管是吴雯还是谭婉君，他们的眼中都没有了光。

避难所发生的一切，让他们对这个世界已经缺少了希望。

他们现在给方瑜的感觉，就像是之前在酒店里的那些人一样。

只是两者的表现不同，那些禽兽是选择释放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