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你一新来的,在会上咣咣砸场子,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,更不遭人待见。
“哈……”
许老师打了个呵欠,浑不在意。
我是奔着野猪圈来的,别试了试真章,发现特么的原来是瓷器店,一撞就碎,那就没意思了。
“哎,小许!”
冯裤子在对面酝酿半响,终于开了口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那个,你刚才发言有稿子没?”
“有份草稿。”
“能不能借我看看?”
“在家呢,明儿给你带来。”
“好嘞!”
冯裤子咧出一口烂牙。
他觉得许非讲的那些东西特别棒,不说醍醐灌顶,也是大有启发,特想交流交流,可又怕被人说自己跟对方走的近。
“哎,还有我呢,借我也瞅瞅。”
赵宝钢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。
“那我复写两份吧,也别借来借去的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,先谢过啊!”
偌大的中心,只有这俩人表示对发言稿感兴趣。
有时候,一个人的起点可能很高,上限未必就高;相反起点很低,天花板却可能极高无棚。
这东西就像根骨资质,成就是慢慢显现的。当然你要有韩老魔的小瓶儿就无所谓,那叫挂逼。
…………
郑小龙坐在办公桌前,心情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