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早就知道了?
前者,对方气运太盛,他就得暂避锋芒,得另寻他法。
后者的话……
他得超度了对方。
「原来是这样啊。」
「愚兄失礼了。」
说着这样的话语,儒生男子却没有一丁点儿将脚挪开的意思,而是冲着院门拱手道——
「士子赵拓求见莫先生。」
说完,一躬到底。
一旁手持佛珠的年轻人,一看也鞠躬行礼,哪怕这动作让他更疼了,但是声音却不低。
「赵诚求见莫居士。」
话语间,赵诚双手合十放在胸前。
声音传入院中,让看戏的歌德有点遗憾,他以为得打起来呐。
不过,刚刚一幕还算精彩。
歌德坐在屋里,差点笑出声来。
这俩位也是绝。
看似谦让,实则那是针尖对麦芒,一点儿都不让。
尤其是那赵拓,有点阴损损的感觉。
而看似吃亏的赵诚,真的吃亏了?
最多疼一会儿。
之后,一定大肆宣传这门前发生的事儿。
让赵拓染上污名。
这人低头的时候,眼里冒出的光,歌德可是看得一清二楚,也是一个阴损的货。
对于这种阴损的人,歌德没有任何好感。
他的队伍里,阴损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。
剩下的?
必须要踢出去。
所以——
「抱歉啊,两位公子。」
「我家先生,身体抱恙。」
「让您二位白跑一趟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」
老王再次客串着管家,出现在了后院门这。
先是一脸歉意笑容,接着就是点头哈腰。
那模样,就算是想发火,也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更何况,赵拓、赵诚根本不会发火。
「是这样吗?」
「莫先生身体既然抱恙,我认识一些名医,可为莫先生诊治。」
赵诺说道。
「我师伯宝树本身就是佛医双修,且自身武艺高强,对莫先生的病应该是手到擒来。」
赵诚也说道。
很明显,两人不会就这么放弃。
而这也是歌德让老王来的缘故。
给其他人,不一定能圆润的接上。….
至少,老王那是面不改色地再次拱手。
「真是感谢二位公子了,我家先生只是一些小恙,自行调制药汤,闭关一些日就能好了。」
「到时候,两位公子再来拜会可好?」
说着,老王又一次拱手。
话到了这份儿上,赵拓、赵诚没法子了。
一脸遗憾地留下了名帖后,就上车回家了。
而在帘子放下来的刹那,这二位面容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,变得阴沉且冷漠。
「哼,不
识抬举。」
要么是兄弟呐,两人几乎是不分先后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然后,又开始一起琢磨。
这莫先生是真病了,还是假病啊?
或者更准确的说是……
伤!
几乎是瞬间,两人就想到了‘长生道,道主。
任谁都没有想过,咸鱼还能翻身。
虽说当年的事儿是他们姑姑主持操办的,但是事后,他们可是细细翻看了来自不同衙门口的卷宗,以及自己人打探到的消息。
里面是有一些蹊跷。
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,‘长生道,道主就算没死,也废了。
可谁知道。
十年后,对方竟然卷土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