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封林晩的表演。

始终不发一言。

这让封林晩渐渐尴尬。

“看来这么说不行，他不是正常人，没有正常人的思维模式。我用这种方式和他讲话，未必能够奏效。”

想了想，封林晩忽然开口又道：“不如我们互换身份如何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紫鸣问道。

为什么和不可以，是两个不同的答案。

虽然很多时候，有些人容易将他们混为一谈。

但是封林晩显然不在此列。

“你不觉得，这样会很有趣吗？我能感觉到，你也一定感觉到了吧！”

“我们的道路，看似相同，其实背道而驰。互为起点和终点，你体验我的人生，我体验你的经历。这或许会带来某种意想不到的变化。”封林晩说道。

这是封林晩‘意图’最为模糊的一个提议。

甚至有些冒险。

特别是对紫鸣而言。

上有星河联邦种种甄别手段在，紫鸣不可能真的，永久的替代封林晩。

而封林晩却可能通过与紫鸣互换身份，获知孕育其世界的一切讯息，甚至剥夺某些权力。

怎么想，对紫鸣而言，都是很不划算的。

但是这种是否划算，是对‘人’，这种个体而言的。

人的利弊，又怎么能够用来衡量天道。

天道即便是成了精，有了自己的思想。

他们的思想，也与人是决然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