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海一怔:“大个?他围我们做什么?”
四喜的声音很是焦急:“那大个说,江先生前天晚上到了咱们会所来的,昨天晚上突然联系不上了,说要让我们把人交出来,不然就砸了咱们会所!”
“奶奶个爪!”
司海愣住:“我兄弟不是在医院呢么,你不会跟他说清楚情况啊!”
四喜快哭了:“说了,那大个子根本不听,两百多人乌央乌央的在外面吼,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我没办法,这才赶紧给您打电话。江先生在吗,快让他跟大个子说一声,这帮人太猛了,快顶不住了啊!”
司海转头看向坐在床边,低头玩脚丫子的江洋,把电话递了过去。
江洋抬头一脸疑惑。
司海道:“你的那位板寸兄弟说是找不着你了,带人跑到会所去跟四喜要人了。”
江洋伸手接过电话。
“把电话给板寸。”
电话那头的吵杂声很大,不一会儿,板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哥,是你吗?”
江洋点头:“是我,我没事,昨天手机没电了,不用担心,让兄弟们都散了,别耽误司海大哥的生意。”
板寸沉默片刻:“哥,你现在在哪?”
江洋看了看病号服上的号码牌,开口道:“统武区燕京第一警备医院,重症监护3楼,301病房。”
“知道了,我马上到。”
说话间电话递给了四喜,伴随的声音还在:“我现在就过去,要是见不着我哥,我还回来找你。”
“找着老大了,兄弟们该练枪练枪,该回去先回去,留二十个人守在这,其余的都撤了!”
板寸粗狂的声音仍然响起。
仿佛是四喜接过了电话,无奈叹息道:“江先生,您的这位兄弟,脾气有些暴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