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,那请问,你是怎么进入到我们的基地中的?主使人又是谁?”
什么基地?什么主使人?
陈铭瞬间沉默了下去。
这我不知道啊,又不是我干的。
擦,这人到底干了什么,受那么多折磨也不说。
脑海里很混乱,但陈铭不由对这具身体的主人生出了一丝钦佩。
笑脸男的笑意逐渐收敛,冲冷脸男使了个眼色。
冰冷的金属固定架让陈铭回过神来,陈铭有些挣扎,但被冷脸男轻松制住,直到两只手都被固定住。
陈铭有些崩溃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……”
笑脸男脸色完全沉了下去,冷冷道,“陈先生,翻来覆去的一句话有意思吗?”
仿佛耐心被消耗一空,笑脸男摆了摆手,“把他嘴堵上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陈铭不知哪来的力气,晃得铁链叮当作响,但这终究是徒劳。
当冷脸男将一枚有着细小倒刺的针捏起时,陈铭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有人说,在接受痛苦前的那一刻的煎熬和恐惧比痛苦更容易让人崩溃。
陈铭看着银针逐渐接近自己的指甲,内心恐惧不断被放大,直至最后,忽然感觉全身一松。
“啧。”
耳边传来略带嘲讽的声音,陈铭低着头,紧紧闭着眼睛,仿若未闻。
身体在轻轻颤抖,这是恐惧的表现。
等了好久,也不见预想中的痛楚出现,陈铭抽了一下,缓缓抬起头,睁开了眼睛。
但冷脸男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陈铭的瞳孔毋的扩散,心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觉得冷脸男分外卑鄙。
刚刚十八岁的陈铭,在两名身经百战的军官面前,就像纯洁的小白兔,没有一丝抵抗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