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林轩说出那句话开始，方梦便再也没抬起头。

察觉到姚良的视线，方梦的身子一颤。

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祭品，亲情和道德如同火焰一般炙烤着自己。

“小梦，吴爷爷在这，你别怕，如实说就是。”

吴老头面容和蔼，温和对着方梦道。

方梦看了陈铭一眼，对方同样在看着自己，没有一丝表情。

咬了咬牙，方梦就要开口，“这跟……”

“姐姐！”

林轩声音嘶哑，打断了方梦的话。

作为朝夕相处的弟弟，他很明显感觉到方梦的情绪。

虽然不知道陈铭跟自己的姐姐发生了什么，但林轩自己有种感觉，那就是绝不能落入姚良的手中。

“那天的事姐姐你不会忘了吧！”

每一次开口，林轩都在姐姐二字上强调了一遍，面对林轩祈求的眼神，方梦不由自主挪开了目光。
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
方梦贝齿紧咬着嘴唇，想要逃避这个问题。

姚良又看向吴老头，笑眯眯的目光让吴老头心中一紧。

顾不上其他，吴老头大喝一声，“小梦，回答姚组长的问题，是或不是！”

“……”

方梦只是低着头，倔强的一言不发。

姚良心中窃喜，手中光芒再次闪过，“看来方小姐并不能证明林轩的话，那少不得要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
“你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