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!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,这人不是那天在媚香楼大战东厂番子的壮汉是谁?
好啊!你也有今天,趁你拉稀,我踢踢踢!
几脚猛踹下去,秦牧总算出了一口恶气,这十天头上顶着个大包,我容易嘛?光踢几脚怎么行,你得赔我医药费。
秦牧忍着腐臭味,开始在那大汉身上摸索起来,此人浑身发烫,腹部、肩部、腿部都有刀伤。
大概是为了躲避东厂番子的追索,没办法买药医治,伤口已经发炎化脓,他身上的腐臭味就是从这些伤口发出来的。
摸到一些碎银后,秦牧将祠堂门关起,拉着小乞丐就走,到了街口处,小乞丐小声问道:“公子,咱们要去哪儿?”
秦牧步子一顿,想起那大汉受伤之下,还能力战一群东厂番子,是个猛人,这世道,猛人很有价值啊。
“你饿不饿?”
点头。
暴粟。
“饿。”
秦牧立即捂着刚摸来的银子,就象个守财奴临死前捂着自己的棺材本:“刚吃一个煎饼又饿了?你知不知道,某些小姐为了减肥可是三天不吃东西,就你这身材,不知要羡慕死多少人,好身材,要保持,你嘀,明白?”
摇头。
暴粟。
秦淮河两岸是愈夜愈美丽,青楼上的歌声软得象在叫床,勾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