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,一切风雨都不会吹到自己身上,他就象一株挺拔的青松,让人禁不住想靠在他身上听一阵松涛,放心地安眠。
月光清雅,洒在李香君的云髻上,反射着淡淡的青光,那种美不带一丝烟火味,秦牧不敢多看,他怕把持不住自己,他答应过要先举办一次仪式的,于是左右而言他道:“这种小调我听过不少,以后有时间慢慢教你。”
“秦郎要是有时间教,奴奴倒是想学,只怕你没这个闲情哩。”李香君两边嘴角微微翘起,带着三分俏皮的样子,她坐到秦牧身边,斟满一杯酒端起,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的步摇轻轻摇曳着。
“我的手还没好。”秦牧摊摊手,却是不接酒杯,一如当初在媚香楼的样子。
“你无赖。”李香君轻嗔一声,只得端酒喂他,
俩人靠得很近,秦牧将酒饮下,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,终于忍不住捉住她那霜雪般的皓腕。
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,李香君美目轻盼,芳心呯呯直跳,那盈盈羞态如烟花般飘渺绚烂。香腮粉颈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。
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,秦牧执着她的小手,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。
“秦郎,你”
“别说话。”
“公子,呀”
秦牧无言昂首向青天,青天上只有一轮明月象是圆圆的笑脸,在对他调皮的嬉笑。
云巧儿,我要杀了你!秦牧心头发出一声悲愤的呐喊,这已经是第二次,第二次打断自己和香君的温存了。
我容易嘛,成天得在军营里和那些满身汗臭的家伙一起摸爬滚打,好不容易可以抽空回来与美人温存一下,你你你
“你找本公子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