谣言渐向有利于秦牧的一面转变,但这并不能减轻人们的惶惑惊乱,就在这时,秦牧让人贴出了一份安民告示。
看了这份安民告示,慌乱的百姓纷纷向府衙涌去。
府衙前的广场上,一面明字大旗。一面秦字大旗,在秋风中猎猎招展,两旗之下,两千劲卒甲胄鲜明。不动如山,肃立如林。
不管四周涌来多少百姓,围得外三层,里三层。两千劲卒就是纹丝不动,仿佛一个个雕塑,冰冷而凝重;刀未出鞘。弓未上弦,但那金戈铁马的气息却让涌来的百姓远远止步,不敢靠得太近,连议论的声音都尽量的放轻了:
“这是会昌的兵马”
“是啊,你们注意到没有,很多人脸上都有伤疤哩。”
“虽然我说不出来,但看他们的眼神,感觉这支兵马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这叫煞气,只有能征善战的军队才有。”
“听说这是秦知县亲自训练的”
在围观百姓细小的议论声中,秦牧一身盔甲,腰悬宝剑,从府衙里走出来,他身后跟着蒙轲、刘猛、霍胜、崔锋、凌战、宁远、苏谨七员悍将,一个个龙行虎步,鹰视狼顾。
见八人走出衙门,四周的议论声顿时静寂下来,不管是中间的士卒,还是围观的百姓,所有的目光一艰集到秦牧身上;
如今大批难民逃来赣州,流离失所,赣州的百姓看在眼里,慌在心里,生怕这种灾难很快也降临到自己头上。
张献忠的叛军还没到,百姓已经是一日三惊,寝食难安。这一刻,看到曾经保护过赣州的秦牧走出来,人们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,无数双望向他的眼睛无不充满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