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浆糊的张载带着两千多俘虏回袁州,短短二十里路程,本以为出不了什么妖娥子,结果残酷的现实让张载再次晕倒了。
两千多俘虏刚离开玉chun山,就开始吵吵闹闹,相互谩骂,最后竟发展成了大混战,昨天对面秦军的追杀,他们个个象孙子一样趴了一地,连鸟儿都缩进肚子里了,如今自己人砍起自己人来,那叫一个狠。
张载对此毫无准备,也无力阻止,甚至无力骂秦牧yin险了。
原来这两千多俘虏经过昨天的检举大会,你检举我,我检举你,有一些人的亲属还被别人杀了,彼此之间早已积下深深的怨恨;
在玉chun山上时,这股怨恨被秦军压着,没有暴发出来,这一出玉chun山,难免提起昨天互相检举之事。
“哪谁?你昨天检举我,想将我置于死地,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吗?”
“他娘的,你也检举我了,你还不是想置我于死地?”
“老子就检举你怎么着,你咬我鸟啊?”
“我就咬!”
火药桶不可避免的被点燃,这些人平时桀骜不驯,粗野残暴,本就难以约束,一但动起手来,哪里顾什么后果。
两千多人马你砍我,我砍你,除了自己,四周都是仇人,半个时辰下来,两千多人便倒下了一半,荒野里变成了血肉屠场;
剩下的一半也多数带伤,呻吟不绝,有些身上零件齐全的则自己跑了,显然没有再回袁州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