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可得好好谢谢她。对了,她现在怎么样?”
“金陵如今也是人心惶惶的,奴奴本来是邀卞姐姐同来长沙的,可是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可是卞姐姐说。怕给老爷添扰,便不肯同来。”李香君一直盯着秦牧,生怕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。
“呵呵”秦牧搂住她那弱袅袅的杨柳纤腰。将这惹人怜爱的人儿拥入怀中,然后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下。
“老爷你笑什么?唉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卞姐姐真是个苦命人。”
“哈哈哈香儿是在说吴伟业吗?”
“老爷!”李香君不依了,轻捶了他一下,“不许你拿卞姐姐的伤心事来取笑。”
“好好好,香儿快取纸笔来。”
“老爷要写什么?”
“写信。”
“哦。”
李香君忽然想明白些什么,脸色一喜,连忙去书房取来笔墨纸砚。
亭外柳絮蒙蒙,杏花摇曳,都倒影在春池碧水上,几只麻雀在高高的院墙上跳跃鸣叫,除此之外整个后院了无声息。等李香君磨好墨,秦牧沾饱墨想了想,随即在红笺上写下一首《蝶恋花》:
簌簌无风花自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