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之后,秦牧下令将安庆团团围住,用火炮对城墙猛轰,同时刘猛提出一个作战方案,悄悄挖一条地道直通城下,然后在地道里堆放炸药,用以炸塌城墙。
这个方案得到了秦牧的采纳,刘猛当即派人大挖地道去了。
此时,久不露面的徐永顺跑到安庆来,被带进秦牧大帐时,他一脸灰败。而随他一起来的竟然还有一个老熟人:吕大器。
“吕大人,久违了。”
“不敢,吕某见过秦王。”吕大器长身一揖,脸上颇有些感慨的神色。
“吕大人请坐。小顺子,上次你自靠奋勇去劝说黄得功,竟是一去不回,我还道你跑去给鞑子做奴才去了呢。”
“秦大哥秦王”
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上次小弟劝过黄得功了,准备返回岳阳时,接到先父不幸遇害的消息,小弟”徐永顺哽咽着,说不下去了。
难怪,原来是跑回去守孝去了,秦牧安慰道:“小顺子别难过了,节哀顺变吧。”
徐永顺连忙收声,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向秦牧诉说家事的时候,帐外不断有信使进来,向秦牧并报各方的战报,他不敢打扰,只得退到一角静静地等着。
“传令惠登相,不必等了,让他六万大军立即出发,实施蛙跳战术。”秦牧下达完命令,这才向徐、吕二人颔首说道:“吕大人不知从何而来,怎么不提前派个人打声招呼,本王好去迎接一番。”
“不敢,吕某亡国之人,有如孤魂野鬼,这回是跑到秦王这儿来避难来了。”
秦牧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和煦的之态,欣然说道:“如今鞑虏肆虐大江南北,无数百姓惨遭屠戮,天下危在旦夕,本王举旗抗清,深感力量单薄,吕大人是栋梁之材,本王正求之不得,今日吕大人既然来了,可就别想走了,本王就是绑,也要把吕大人留下来,还望吕大人能助本王一臂之力,好早日驱除鞑虏,解救万民于水火。”
秦牧说着起身一抱圆一揖,态度极为谦虚,吕大器连忙还礼,口中连道不敢:“秦王言重了,如今普天之下的百姓,都将希望寄于秦王身上,吕某斗筲之才,穿窬之智,秦王若是看得上,岂敢不尽心效命。”
“吕大人太谦虚了,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