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等得心焦的时候,徐永顺终于打马赶到,他一进河房,柳昌祚就忍不住上前问道:“贤侄,怎么样了?韩赞周怎么没来?”
徐永顺摇头答道:“韩赞周不会来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一听说韩赞周不会再来,大伙都有些慌了。纷纷围向徐永顺,七嘴八舌地询问。
徐永顺忧色满脸地答道:“近段时间,赵王、桂王、保宁王等纷纷起事,秦王问我们知不知道这些事。”
“什么?这与咱们有何关系。秦王这是欲加其罪,何患无词”
“嘘,你要害死大家吗?说话小心点。”
“就是,夜不收可不比锦衣卫差多少,说话小心点。”
“大伙先别慌,事情应该还没那么严重。”徐文爵来回踱了几步,正在努力思索着。
东宁伯焦梦龙催道:“徐老哥,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有什么话你倒是快说呀。”
徐文爵沉吟道:“看来秦王对咱们有所不满是肯定的,不过他应该只是希望咱们更明确地表明立场。”
“咱们捐了那么多钱,这还不够吗?”
“如果光是想要钱,秦王随便找个理由把你家给抄了,岂不得到更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