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奴不敢,奴心里清楚,秦王不带奴出去,是为了奴好。”
她在秦牧的轻抚下,娇躯酥软得几乎站不住了,细白的柔荑被秦牧另一只手握住,只听他道:“不介意的话,咱们一起画几笔如何?”
卞玉京这才记得。画笔还在手上,她稍稍屏下呼吸。由秦牧握着再次下笔,秦牧画的却不是兰叶,而是蝴蝶,寥寥几笔,两只蝴蝶嬉戏于兰叶上。
卞玉京嫣然一笑,玉颜芬芳,皓质呈露,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,轻染桃晕。
她鼓起勇气,仰身螓首,轻偎入怀,本以为秦牧带顾含烟出去,今晚会宿在那边,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,所以才作画消遣。
现在檀郎不期而来,芳心得慰,一缕柔情千缠百绕,软玉温香的身体欲拒还迎。
秦牧见她颊生红云,娇体酥软如水,樱唇轻启,贝齿微露,隐约兰胸起伏不定,忍不住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。
“秦王”
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“不想说什么,奴就想叫秦王一叫。”
“我倒是想起了一首诗来。”
“什么诗?”
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
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辞藻,却贴近心窝,充满了温馨的味道,本就是卞玉京最喜欢的诗之一,在这冬夜里,与情郎共饮轩窗下,漫赏西园景,她岂不会肯。
卞玉京笑而不答,让两个侍女摆上酒来,然后亲自执壶斟酒,意态婷婷,情思流盼:“秦王,快请”
秦牧却笑道:“何须用金樽,樱唇更**。”
“秦王”卞玉京轻嗔一块,脸色艳红如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