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经过一个叫陈镇远的贡士身边时,发现他已经答到第二个问题,只见他写道:
“天下之患莫甚於不权时势、而务博宽大之名。虽申商之术、儒者弗道、然时势所值、激於不得不然、善为国者必不敢因循顾忌、而贻天下以不测之患”
他这观点,在秦牧看来,还算可以,于便停下来细看,陈镇远一发不可收拾,洋洋洒洒近千言;
他不光论述了诸葛亮和王公石变法的苦衷,秦牧总结下来,他的思想竟是以儒为皮,以道为肉,以法为骨。虽然这层意思表达得很含蓄,但内里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这在当下来说,他绝对称得上是个异类了,而秦牧个人,也更趋向道家和法家,法家就不必说了,老子的《道德经》足以称为夏华最高智慧的结晶,至少秦牧是这么认为的。
汉唐两代国家最强盛之时,都是以道家方略治国。道家提倡的“无为而治”,绝非真的是无所作为。
秦牧宁愿把“无为而治”肤浅地理解成官方对民众的思想少了管束,让各种思想和学说自由碰撞,少划分些什么是高尚的,什么是奇技淫巧之类的加以贬斥。
另一方面就是放权,少对各行各业指手画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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