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万忠兄妹俩一进来,立即声泪俱下,凄凄楚楚的哭起来,“将军啊!天可怜见,奴可总算再见到您了,奴呜呜呜”
他们风尘仆仆,一看就知道路上定是受不了少苦,那吕小妹人本就美丽,这下哭成了梨花带雨,真个是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,看得孙可望一颗心快化了。
他上前将人一把抱起,连声哄道:“莫哭,莫哭,本将军也想我的小心肝儿啊”孙可望说到这,突然意识到吕万忠还跪在堂内,连忙斥道,“你还呆在这干嘛,先下去安顿吧。”
“是是是”吕万忠赶忙退出。
堂内只剩下孙可望与吕小妹二人,孙可望再也压制不自己澎湃的激情,好一翻狂吻揉搓,把个小妖精弄得体酥脚软,娇喘吁吁。
“哦将军,以后您别丢下奴奴了好吗?您若是不要奴奴了,让奴奴还怎么活啊?”
“不会了,不会了,上次在成都是我的错,当初兵凶战危,一时没顾得上,后来我派人去找,没找着你,本将军心里也不好受啊。”
“嗯,奴奴生是将军的人,死是将军的鬼,将军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,别再丢下奴奴了。”
“记得,一定记得,好了,小心肝儿,你先回后院安顿,沐浴更衣,用些膳食,本将军还有军务要处理,晚上再好好疼你。”
孙可望虽然只有二十多岁,正值欲求强烈的年龄,不过他总算还分得出轻重,控制住了心头的欲望。
让人把吕小妹带回后院后,他匆匆找来张献忠以前的军师徐以显商议对策。
徐以显有些畏寒,穿着厚厚的裘衣,进门前轻轻跺了跺脚,他先说道:“孙将军,不对呀,李定国、秦良玉前些天都放缓了攻势,似有收缩之意,这回李定国突然攻打仁寿,逼近到我嘉定不足百里,这事有些奇怪啊。”
“徐军师,你别管奇不奇怪了,说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吧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再往南就是峨眉山,咱们粮草不多,势必不能再退,只好与李定国来一场硬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