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铎心情正十分暴躁,加上螯拜在滁州的攻势不力,秦牧一支思乡曲,红娘子一次火攻,便弄得螯拜士气低落,对此多铎万分不满,有了秦牧及时送上的这个理由。他立即就要将螯拜革职拿问。
宁完我连忙劝道:“王爷,如今战事不利,如果再问罪大将,我军士气只怕更加低落,王爷。使不得呀。”
在宁完我劝阻下,多铎勉强压住了怒火。但还是革去了螯拜的职。转而让他戴罪立功。
“我军粮草还能支撑几日?”多铎沉声问道。
“回王爷,这方圆几十里都搜光了,所得有限,目前我军粮草最只够支撑三日。”
“宁学士,你说,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王爷。刘猛既然没有渡河北上之意,咱们呆在此地也于事无补,不如立即回师,全力攻打滁州。一但打下滁州,同样可让各路秦军不攻自溃。”
“也只有如此了。”多铎想了想,说道,“传本王命令,让锡翰务必在明日之前,击溃宁远,夺取敌人粮草,要是明日他还没有进展,休怪本王军法从事。”
虽然南线与西线都难以渡河击敌,让多铎很烦躁,但有锡翰在来安河东岸,后路无忧,多铎并不觉得自己已经陷入重围。
确实,只要来安东岸锡翰的一万大军存大,多铎就不用担心过不了来安河。
只是宁完我总有股不祥的预感,他隐隐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圈套,己方已陷在圈套内而不自知。
出于谨慎,他提议道:“王爷,不如咱们移师东去,先全力攻下来安县城,等大军粮草无忧,再”
“再什么?你当刘猛这五万大军都是吃素的吗?咱们去攻打来安,刘猛还会干巴巴地守在滁河岸,不去解滁州之围吗?
还有西面的的李九,步骑加起来也有一万,此处离滁州不过几十里,刘猛和李九一但过河,多则一天,少则半日就能杀到滁州城下。一但让秦牧突围回金陵,咱们还有机会吗?”
“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