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该喝药了。”一个郎中小心翼翼地端上茶来,跪在多铎面前。
多铎接过药,大口喝尽,随手将碗往门边砸去。哐啷!药碗砸成了碎片,吓得跪在他面前的郎中连连叩头,求饶不已。
“滚!”
多铎冷喝一声,那郎中便连滚带爬的逃出门去。
这几天来,一方面病情加重。另一方面,坏消息象雪片一样飞来,使得多铎心头极度烦躁,常会莫名的发怒。
“报!王爷,五河县失守,阎应元与城中乱民里应外合”
匆匆奔进来的亲兵才说到一半,正在火头上的多铎就忍不住抄起一个茶壶砸过去。
这次他是真的怒不可遏了。阎应元他知道,在泗州城给他造成了重大伤亡,这也就罢了,如今阎应元只有两三千步兵,竟然也轻易夺下五河县。
怎么了?这是怎么了,曾经令汉人闻风丧胆的大清骑兵。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。
多铎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,因此怒火难息,那位亲兵被他砸得头破血流,惶惶伏地请罪,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。
怒归怒。多铎暂时也只得强忍着,将宁完我、马喇希、螯拜、巩阿岱、佟图赖、叶臣略等人招来商议对策。
得知五河失守,大家心头都十分沉重,五河位于淮河北岸,离凤阳百来里远。
加上同处淮河北岸的虹县、蒙城、灵璧等地都有叛乱,淮北大有全面失控之势,真是那样的话,凤阳可就危险了。
“本王也不瞒你们,山西姜瓖反叛,大同周边十一县都跟着反了,现在咱们怎么办?大家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