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。你别问了。”妆楼里,徐若诗娇嗔作答。
徐永顺听了哈哈笑道:“妹妹,这是天大的喜事,有什么害羞的,快跟哥哥说说,陛下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您接进宫去?”
这样的问题,让楼上的徐若诗如何回答?再说了,秦牧也确实没有说明什么时候接她进宫。
这时一个宫女走出来,向徐永顺敛衽一福道:“徐大人不必着急。陛下让奴婢等前来随侍徐小姐,想必不久自会送来纳聘之礼。”
“好,好好,有劳二位姑娘了。”
徐永顺退回前堂。立即把家里的七八个管事全叫来,然后吩咐道:“你们立即去给大小姐办嫁妆,先不要声张,但嫁妆要办得隆重些。越隆重越好,不要怕花钱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七八个管事也无不是喜气洋洋。在徐永顺一声令下,立即分头行动,若大的徐家,顿时一派忙碌。
皇后之位虽然不用想了,但嫁妆办得隆重些,自家妹子进宫后,地位总是高些,如果能封一个贵妃,那就算是砸个百万两也值得了。
徐永顺的父亲已经过世,他如今是一家之主,才二十头,支撑着若大一个家,着实不容易。
妹妹长得貌若天仙,知书达礼,平时媒人差点没把徐家的门槛踏破,其中不乏一些新朝权贵之家来求亲,都被徐永顺一一回绝了,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。
他深知政治婚姻是让徐家重新崛起必须途径,心机费尽,只想把自家妹妹送进宫去,今日总算如愿以偿,徐永顺真可谓是漫卷诗书喜欲狂,恨不得皇帝立即派轿子来接人。
徐若诗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心思,她躺在闺房的罗床上,手上把玩着一块龙形玉佩,这是临别时秦牧送给她的,算是定情信物。
她初经人事,神态显得有些慵懒,一头青丝披散在梅花软枕上,玉颜春妍处处娇美动人。
哪个少女不怀春,想起画舫上的事,她身体就莫名的燥热起来,忍不住扯过罗衾捂住自己发烫的脸。
秦牧虽身为帝王,当时进入时却是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,她瓜裂呼痛时,立即就停了下来,百般抚慰,直到她慢慢适应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