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大都督你可不能率军前往河套啊。”
“”
各部头人这下急了,无论如何,一但马永贞甩手不管,他们就真的要遭殃了,除非投降诺尔布,否则凭他们各自为战,绝对不是诺尔布的对手,被吞并只是迟早的事。
马永抬手往下一压,止住各部头人的吵闹声,然后说道:“各位都已得到我大秦皇帝的册封,本来大秦自不应眼看着你们被人吞并而不闻不问。但你们各人私心太重,皆想保存实力,谁也不肯真正出力。这样怎么行?
这样下去,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,如今奇他特窜入河套,准噶尔在进攻河西,和硕特在进攻陇右,陛下在这种情况下,宁愿先不管河套,也要本督统合你们,先对付诺尔布,就是不忍心你们被诺尔布吞并。
陛下已经仁至义尽,你们却仍各存私心。常言道,天作孽,犹可恕;自作孽,不可活。你们自己想想,若是大秦只顾自己,最后死的是谁?”
“是我们不对,大都督别生气。”
“是啊,以后我们一定竭尽全力,听令行事。”
“”
“不行!”马永贞手按刀柄,冷冷地说道,“现在大家作出再多的保证,一但面临强敌,势必还会心想自保,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,说再多漂亮话也没用。”
“那大都督说怎么办?”
“就是,大都督,您说怎么办”
“为了避免各部战时避敌自保,本督宣布,先将各部参战人马打乱,重新整编到一起,暂由本督指定的将领统领,这样一来,遇战各部皆有人马在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才能避免避敌怯战的情形发生。”
各个头领面面相觑,细想来,还真只有马永贞这个办法,才能避免各个人因私心作崇而避重就轻的情形发生,而且这样对谁都是公平的,并无厚此薄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