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儿子,红娘子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母性的慈爱,螓首埋在秦牧怀里轻轻厮磨着。
秦牧呵呵笑道:“那朕现在让你回南京好了。”
“才不呢,臣妾更想陛下”
秦牧微微一怔,红娘子很少说这种话,而且从她的声音里,还能听出一种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味道。
秦牧低下头,见她脸色染着一层淡淡的桃晕,娇艳无比,搂在怀中的娇躯也不时轻轻扭动一下,柔若无骨,连呼出的气息都烫热灼人。
“陛陛下,臣妾没有什么”被他审视着,红娘子脸色更红,窘迫得说出这欲盖弥彰的话来。
此情此景,美人体软声酥,便是精钢也能化作绕指柔,秦牧的目光也突然变得灼热起来,伸手一扯红娘腰间那兰色如意丝绦,撩开那水红色绣桃花瓣宫装。
一对白如玉,腻比膏的硕大木瓜顿时弹出宫装外来,在灯光下颤巍巍,散发着阵阵酥香,秦牧抬手一把握住,那样的丰硕温软,根本不是一手能掌握的。
红娘子本就浑身燥热,酥瓜一被握住轻揉,便忍不住发出令人的消魂的吟哦来,如春夜的猫儿在轻轻叫,娇躯酥软如水,双眸波光荡漾。
秦牧稍一示意,红娘子甘之如饴,便撩开他的衣袍,螓首伏到他两腿之间,樱唇轻启莲舌微吐,一时玉箫轻奏,夜美如诗(此处删除一万字
身体得到满足的红娘子,一脸嫣红地腻在秦牧怀里,罗帐外宫灯轻晃,窗外夜静更深。她有些不好意地说道:“陛下,妾身”
秦牧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:“莺如不必如此,古之帝王亲征,谁不是带着嫔妃的?天伦之乐,鱼水之欢,人之常情也。”
“陛下不必安慰妾身,其实妾身知道陛下心里有事,忧思未解,对了陛下,既然拜鲁图琥分兵数路,陛下何不也分兵各个击破呢?”
“莺儿,你呀,脑子还没恢复运转吧。”
“陛下!”
“呵呵,咱们也兵士,各个击破不是不行,但由于兵分数处,难以协调,总难做到同时收网,一但断其一指,而其他各路未能完全套住敌人,拜鲁图琥必然知难而退。朕这次要的不只是胜仗,而是全歼拜鲁图琥的主力,一劳永逸。”
红娘子刚才确实是没话找话,以缓解自己的窘迫之意,结果话题一转到战事上,以红娘子不服输的性格,两人竟开始辩论起来,没个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