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身边的巧儿听了,笑得软倒在他身上:“秦大哥,咱们听十八摸吧。”
噗!秦牧口中的点心全喷了出来,抻手拧着她的耳朵,凶神恶煞地说道:“丫头,这是谁教你的,好啊,今个儿不管教管教你是不行了,十八摸,这是你唉,说,你平常出来,是不是也听这个,快从实招来”
“嘻嘻哈哈”
“你还笑!”
“好好好,人家错了,秦大哥,人家真的知道错了,我老实交待,我没听过,我是见你成天有忙不完的事,难得出来一趟,想逗你开心而已”
“哼哼,要是让我知道,你出来听什么十八咳咳我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。”
云巧儿眨着那对明亮得象星辰的大眼睛,笑靥如花,哪里真的一点怕他,玉手儿一伸,连筷子也不用,直接拿一块点心往他嘴里塞:“秦大哥快吃,凉了就不香了。”
“唔你”
站在一旁等着的乐伎,见俩人这情形,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,这种旁若无人的打闹,一开始让人有些惊诧,但细看之下,那种毫无做作,自然嬉笑,让人不禁想起了“**长干里,两小无嫌猜”的诗句。
秦牧把糕点咽下,又喝了一口茶,然后瞪了巧儿一眼,回头对那女伎说道:“你擅长什么曲子?”
“回公子,奴家不敢说擅长,只是略通音律,公子想听什么曲儿,奴家试着奏来,还请公子指教。”
秦牧听她这话表面谦逊,实际上却无异于是在说无论什么曲子,都是她擅长的。
她声音柔婉,十分动听,秦牧这才抬头看了看她的相貌,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女子,在秦淮河上的伎家中,算是大龄女子了,但她庄妍靓雅,风度超群,鬓发如云,桃花满面;弓弯纤小,腰支轻亚,风姿实不凡。
秦牧不禁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那女子盈盈一拜答道:“劳公子动问,奴家姓顾,贱名横波。”
“顾横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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