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君也不急。蹲到他身边,一边奉上玉盏,一边说道:“奴奴不管陛下是书呆子,还是九五之尊。奴奴从决定去赣南那刻,就没在意过这些。”
秦牧端着玉盏喝到一半,停下。将玉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,把李香君搂到自己的怀中,什么也没说,望着山腰的白云半绕着青山
被他搂在怀里的李香君,闭着双眸,螓首在他的胸口轻轻厮磨着。
想起当年,她在南昌被打入大牢,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,到按察司衙门上受审,受尽委屈,但一滴泪也没流,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那么坚强。
可当上百骑兵直冲按察司衙门而来,负责看守大门的衙役上去阻拦,有人突然高呼一声“本官秦牧!”时,她所有坚强的外壳刹时间被击碎,热泪如珠涌出,跟本控制不自己,转身就奔出大堂
李香君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扑进他怀里那一刻的感觉,那种整颗心被揉化,直接化在他身上的感觉。这些年走过来,虽然很多时候他都不在身边,但他在身边时的一幕幕,她都能记得。
没有爱过的人,很难理解那种感觉,回想起来,那种唯美的感觉是语言难以形容的,如诗如歌。
读你千遍也不厌倦,
读你的感觉像三月,
浪漫的季节,
醉人的诗篇,
唔
读你千遍也不厌倦,
读你的感觉象春天,
喜悦的经典,
美丽的句点。
唔
你的眉目之间,
锁着我的爱怜,
你的唇齿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