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闭着眼睛,伸手把她搂到自己的胸前,顾含烟就势必躺在他胸膛上,玉体柔若无骨。螓首在他颈间轻轻地厮磨着。
“陛下,你刚才唱的是什么,奴奴没听清,但觉得很好听呢。”
秦牧嘴角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,他只是随口哼哼,怀里的这个美人,水做的一般,柔软如江南的韵味,两三年了,一如初见她时美丽,没有多少改变。
“含烟,你是水做的吗?”
“陛下”
“朕觉得是。”
“那那奴奴就是了。”
秦牧笑着搂着她,在她额前亲了一口,顾含烟那水雾朦胧的眸子,仿佛窗外的江南烟雨般烟迷。
她玉指在秦牧胸前轻轻抚动着,柔声地说道:“陛下,不知是不是奴奴想多了,奴奴总觉得陛下没有以前快乐了。”
“嗯?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,奴奴记得初见陛下时,陛下神彩激扬,奴奴从来没看见过一个能象陛下那样自信,意气飞扬,还有些还有些霸道,仿佛一切都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。奴奴当时不由得想,这世上怕是没有任何困难,是能难得倒陛下的,奴奴总感觉一接近陛下,就会被化掉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陛下很温和,奴奴很喜欢,贴着陛下,奴奴不担心自己被化掉了,感觉心里很温馨,奴奴真的喜欢这样,喜欢可以紧贴着陛下的感觉,可是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奴奴也不知道怎么了,看到陛下这样,奴奴却有点担心,偶尔会想宁愿陛下象以前一样,奴奴就算被化掉了也没关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