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已有一些官员感到危机的严重,富弼就曾说:“自此以往,只忧转炽,若不早为提备,事未可知!”
而欧阳辩的父亲欧阳修更是明言:“一年多于一年,一伙强于一伙。”
这里说的就是农民起义和兵变。
好吧,富弼承认欧阳辩说的有道理。
对于宋朝来说,内部比外部还要重要得多,外部的事情,朝堂上下已经得出一个宝贵的经验教训,打不过没关系,给钱就好了。
君不见,辽国这么多年了,寻衅滋事,不就是求几个钱财嘛。
君不见,西夏大战,无非就是求个名分,加上一些钱,也就是如此而已了。
这两个其实都无法撼动根基,反而是国内,无论是民变还是兵变,那才是真正动摇国本的事情。
富弼实际上已经快要被说服了,但他还在垂死挣扎:“可即便是这样,也未必要你去央行啊。”
欧阳辩傲然一笑,起身道:“岳丈看这大宋朝,除我之外,看看能否够找出第二个能够将央行办好的人?”
富弼有些不确定:“央行虽然和钱庄不太一样,但大宋朝人杰地灵,如何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?”
欧阳辩哈哈大笑起来:“大宋朝若是有,何至于有今日的局面,岳丈,你看看这两年的国库充盈一些,你道是是谁的功劳?”
富弼沉默不言。
欧阳辩止口不言,让富弼自己思考一下。
门外有脚步声传来,欧阳辩笑道:“岳丈,咱们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