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未必。”小婵道:“上上次,就有个什么老爷家,强抢进士,非得逼得他和自己女儿当天晚上就成亲,人家都说有老婆了都不听,气得那进士以头撞墙呢。”
“后来呢?”郝灵问。
“后来?还是被讹上了呗,人是昏了,可人家小姐守着他坐了一夜呢,没办法,只能娶了做平妻。”
郝灵咂舌:“果然强横,都没人管?”
小婵撇撇嘴:“风流美谈呢。别看那人当时要死要活,后头接来原配还不是坐享齐人之福,他家本就穷,一下多了个妻还有个有钱的岳家,不知过得多得意呢。我看呀,当初撞头以保清白什么的,不过是为他的名声。”
郝灵点点头:“果然女追男容易,谁能拒绝捧着钱财来的美人呀。”
小婵:“对啊,男人那些大猪蹄子,不挑嘴,猪一样。”
大猪蹄子的栗书生和盐阿:...打击面太大了啊,不是所有人都那样。
郝灵便道:“既然如此,那个状元跑什么?”
小婵:“大概是一头挑嘴的猪?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栗书生制止小婵:“绝对有内情,带了绳子,还有男人,这事不简单。等吧,官府一定会调查。”
郝灵:“对了,状元郎叫什么名字?”
盐阿郎小婵看栗书生,栗书生:“叫做燕左归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郝灵看盐阿郎:“你叫我做什么?给你打坏的人赔银子?小婵,准备好银票。”
盐阿郎叫屈:“我才是受害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