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露骨的调情。
朱大善只差摇尾巴,鸳鸯戏水啊,他擅长啊,他是真的见过鸳鸯戏水的,铺开白纸,唰唰唰一连画了三幅,李小姐连连叫好,一双大眼睛柔软泛光,邀请他去李府做客。
书篮里没动静,朱大善便应了,屁颠颠跟着人家又回了城。
灵灵灵:“抽少了。”
郝灵知道:“攒着呢,先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李小姐是人,可这会儿在她身上的不是人。
朱大善进到李府,也不知那李小姐和她爹娘怎么说的,李老爷问朱大善想不想娶他女儿。
朱大善支支吾吾,道他未得功名,不想成家。
李老爷便直言资助他进京和以后为官的一切费用,李老爷不是虚言,李家,非常有钱。
朱大善不是不心动,至于早年的那桩婚约,人能不能找到还两说呢,便是找到了——赵家小姐长什么模样他也不知道哇,万一...
李老爷见他犹豫,笑起来,让他好好考虑。
一晚上,朱大善跟煎油饼似的翻来覆去,还跪在她跟前悄嘀咕:“祖宗,你觉得这事怎么样?”
郝灵:我觉得?你只需要你觉得吧。
朱大善想笑又极力装正经:“那李小姐,要才情有才情,要容貌有容貌,从小也是琴棋书画养起来的,跟咱老朱家算是门当户对。”
嘿嘿嘿的笑。
郝灵无语,你个破落户,跟人家门当户对?
“李老爷疼李小姐,一半家业给当陪嫁,我——”朱大善笑得憨憨不好意思:“祖宗,不是大善吃软饭,您不知道哇,这做了官后上下的打点同僚的来往,都是银子呢,与上司交好更是少不了黄白之物,不能免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