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相也愣了愣。
朱大善对四人郑重一礼:“大善没了亲人,世伯一家就是我的亲人。”
赵相眨眨眼,连声说好好好,也没说清哪个好,催朱大善上马车去考场。
“世伯身份特殊,不能亲自去,也是为你好。”
朱大善懂,怕之后若是他考得好不免有小人之心用赵相做文章。
马车平稳驶去。
赵小姐眨眨眼:“爹,娘,弟,他这个人,也不怎么讨厌了。”
赵公子照例第一时间附和:“对啊,刚才,我还真觉得他是个好人了。”
而赵夫人默默看赵相,眼神在说:若咱们有个这样的大儿,老爷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
赵相笑起来,让大家回去,心道,这便是天意吧,朱兄半道而卒注定有个出色的儿子弥补遗憾,而他实现了自己的抱负,儿女却稍显不足。这便是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了,天意呀,不能强求。
朱大善去考试,被摸全身的,当然不能带牌位。
牌位静静的立在听竹园屋里桌子上,赵相一个人摸进来,手里拎着食盒,小酒小菜摆上,低声。
“朱家祖宗,今日是大善的大日子,您老可乐呀。”
一边恭敬说,一边那目光贼溜溜的溜来溜去。
郝灵无语,一个中年男卖的什么萌,这是打听着祖宗的存在终于忍不住试探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