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氏眼睛酸了酸,都是亲儿子的,咋差别就这样大?
一锅鸡,六口人吃了肚儿圆,鸡汤都喝了底朝天。
小花冰满足的躺在被子上揉肚子:“明个儿还要。”
花云点头:“有。”
花长念和万氏眼里隐隐担忧。
第二天,一行四人慢悠悠晃到枯树后,屏息等了小半个时辰,一只更肥的野鸡路过,被砸了脑袋昏了过去。
小花冰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。
“大姐,明天还来不?”
“来。”花云在枯树底部踢了几脚。
肚里有食,心里有光,四个孩子又玩了好久,才打了些猪草,回了家。
花长念对着肥肥的山鸡说不出话来。
“云儿打的?”
“恩,大姐最厉害了。”
花长念大手落在花云头上,摸了下。这是老天补偿这孩子受的苦吧?
花云侧过脑袋微皱了眉,虽然她喊爹了,可是,不意味着这个男人真能对着自己为所欲为。尤其是,他竟然敢摸头!想被砍掉手吗?
当然,花云只是想一想,人呐,有时候就得认命。不是无奈不是失败,而是为了一个更好的开始更好的未来。
花长念手心落了空,心里那个失落,和万氏一个想法,被自己孩子嫌弃没用了。
这次炖鸡,李氏没来闹。只是等鸡端上桌了,前院几房的孩子除了大郎花顺风都跑了来,一个个咬着手指头望着桌子不动弹了。
花长念和万氏心软,想招呼几个孩子上桌一起吃。可再一看那排小脑袋,这是九张喂不饱的嘴啊,自家孩子能吃到几口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