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云啊,”风行笑得温柔:“我跟她比,就跟你与重万里比一般。”
花雷张着大嘴,半天说了句:“不愧是我家花云。”
以往进入腊月,京城便热闹起来。当然,不管什么时候,京城都是热闹的,但腊月总是格外的热闹。今年,京里的热闹却带着一份小心忐忑。
不说万大人一案,菜市场被砍了十几人,单成老板就足够让京里众多官员提心吊胆没心思过年了。
大官小官,有权的没权的,全绞尽脑汁的想,自己以往得罪交恶欺压甚至是冤枉的人里头,有没有这样的毒角色。万一真有看着像的,赶紧该补救的补救,该挽回的挽回。要命呢。万家一百来口子人全死在他手上了,鼎盛万家的嫡枝就这样断了。
成老板家的故事传出去后,市井酒楼里少不了几个脑缺的天天激愤的叫嚷,什么就得这样来,哪天被当官的逼的没活路了,就往他家里投毒,死全家。要不然就是喊,大不了投敌国去,给他安个官逼民反的罪名。
当然,这种言论皇帝还没心大到容忍的地步。很迅速的,便有兵马司的人来将这些二货逮了扔大牢里去。乖乖认错的,打几板子就出来了。还梗着脖子“官逼民反”的,呆里头过年吧,每天也得挨上几板子。
很快,过激的言论便没有了。
但大家宅里的女眷却是心慌慌的不行,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要先试毒,便是家里面上不在乎的男人们,也悄悄在袖里别了银针。
外头一片惶惶,风行这里却是惊喜,没想到那些中药精华这么给力。花云的身体迅速好转,虽然仍是脆弱,但能禁得起异能治疗了。
他的水系异能虽然不比木系的专精治疗,但他为了好战的花云专门往治疗方向研究过,甚至还抢了队里医生的饭碗专门护理花云。
将花云从疗养仓里移出来,小心的放在治疗床上。
在花雷看来,花云是虚浮在离地三尺处,身上裹着一层厚重的水雾,只露着脑袋。
没穿衣服。不过没走光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