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刚刚走出,定逸师太便忿忿的道:“刘贤弟,你不用担心,天下事抬不过一个‘理’字。别瞧人家人多势众,难道咱们泰山派、华山派、恒山派的朋友,还有江湖上的朋友们,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?”
定逸师太原本对林逸的印象还不错,如今见嵩山派来势汹汹,还拿刘正风的家人来威胁,好感度大幅度降低。
刘正风苦笑道:“定逸师太,这件事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,本来是我衡山派内里的门户之事,却劳得诸位好朋友操心。
刘某此刻心中已清清楚楚,想必是我莫师哥到嵩山派左盟主那里告了我一状,说了我种种不是,以致嵩山派的诸位师兄来大加问罪。
好好好,是刘某对莫师哥失了礼数,由我向莫师哥认错赔罪便是。”
林逸笑了笑,道:“刘师侄莫要多想,此事怎么跟莫师侄有关系了?”
“师侄”二字一出,群雄顿觉怪异,林逸看上去才二十岁出头,刘正风却已快是老头子了,却叫他师侄。
“莫师侄”,更已经是个老头子,衡山派掌门人,深居简出的莫大先生。
刘正风苦笑道:“与莫师哥没有关系么?我师兄弟不和,武林朋友众所周知,也不须相瞒。
小弟仗着先人遗荫,家中较为宽裕。我莫师哥却家境贫寒,本来朋友都有通财之谊,何况是师兄弟?
但莫师哥由此见嫌,绝足不上小弟之门,我师兄弟已有数年没来往、不见面,莫师哥今日自是不会光临了。
在下心中所不服者,是左盟主只听了我莫师哥的一面之辞,便派了这么多人来对付小弟,连刘某的老妻子女,也都成为阶下之囚,那……那未免是小题大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