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,能够看这么一出“大戏”,着实调味了单调的生活。
“呵,这小子确实出人意料。”
“但也就这样了。”
“老头子,你啥意思?”
三大妈好奇问道。
阎阜贵端起搪瓷缸子喝水润润嗓子,最后冷厉的说道。
“你以为得罪了贾家,得罪了一大爷、二大爷,他杨小涛还能过的舒坦?”
“这可是得罪了大院的大半人啊!”
“你看吧,用不着咱们家出手,他就得遭殃!”
“不说别的,就是工厂考核上,只要易中海稍微拿捏下,他就得等着!”
“再狠一点,寻个由头把他赶出工厂,就等着卷铺盖回家吧,搞不好被赶出大院,回农村刨坑去!”
“什么?不会吧,一大爷不是那种人!”
“呵,要么说你们眼皮子浅啊,易中海这人啊,不简单喽。”
阎阜贵点到为止,这也是自家孩子,换了别人他才懒得多说呢。
“你们以为这院子里的人有简单的?”
“就是傻柱也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做靠山呢,不然他这么能惹事,咋就没见他吃过亏?”
一旁的阎解平点头,貌似傻柱在院子里胡作非为,爆锤这个那个的,还真没有人管他。
“爹,那聋老太太真的给红军送过鞋?”
阎解平好奇的问着,一旁家人也都竖起耳朵。
阎阜贵却是嗤笑一声,“咱们家搬来的时候还没有你,我和你妈来了可没听说这事!”
“再说了,只要是上过学有点学问的都知道,红军啊,那年代,那在的地方,距离四九城远着呢,她一个小脚老婆婆能走着去?”
“她一个大半辈子没离开四九城的老婆子,说是给红军送鞋子,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年轻吧。”
“左右不过是在这四九城活的久了,认识些人罢了!”
“不信你琢磨下,离了大院有谁说起过这事?”
三大妈点头,平日里和胡同里面的妇人家长里短,还真没有人提起这一出。
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“当家的,那这事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回事?呵,除了易中海和贾家,何家几个本地住户搞得鬼,还能有谁?这是防着咱们这些外来的,给咱下个紧箍咒呢!”
看着来几人面面相觑,阎阜贵也不再多说,这事说出来听听就行,只要没欺负到他头上,他管聋老太太是人是鬼呢,
“好了,今天听到的都藏在心里,尤其是解放,不准乱说!”
“知道了爹。”
“还有,今天我看那杨小涛有些奇怪!”
“今后你们不要和他交往,也不要刻意疏远!”
“可咱家花了五块钱呢?就这样算了?”
阎解平气氛不已。
“算了?哼,怎么可能!”
阎阜贵嘲笑着,想占他阎老西的便宜,怎么能不付出代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