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明天我们厂组织联谊,您给我点钱!”
刘光天站在一旁说着,浑然没有发现刘海中失落的模样。
或者说,这样子他见得多了,已经习惯了。
一旁二大妈听了,赶紧过来询问。
“联谊?你们厂内部的?”
刘光天笑着,“我都暖瓶厂跟电灯厂搞的,听说不少女工参加呢。”
“哎呦,那这事可得上点心。”
说着看向刘海中,“他爹,你说给多少?”
刘海中慢慢抬起头,冷哼一声,“你自己挣得钱呢?”
“娶媳妇还跟我们要钱,你出息了啊!”
刘光天脸上露出难色,“爸,这话你说的可不对。”
“我这才上了多久班,一直都是学徒工,发到手的工资出去应酬啥的,杂七杂八,哪有剩余。”
“再说了,暖瓶厂本来工资就不高,又不跟轧钢厂似的,福利好,挣得有多…”
砰
刘光天刚顾着说了,没看到刘海中的脸色越来越差。
这轧钢厂越来越好,可跟他刘海中没任何关系啊。
尤其是上升通道都被掐断了,这会听这话,就是揭他伤疤啊。
啊…
砰砰
没一会儿,后院的人再次听到惨叫声,众人习以为常。
许大茂听到惨叫声得意的笑着,刘海中也就这点本事了。
想着明天就去管家庄子放电影了,心里不由一荡。
“可惜啊,要是于海棠愿意,咱也不用花这冤枉钱!”
许大茂有些肉疼的摸摸钱包,自从娄晓娥离婚后,家里的钱也不多了。
“五分钟,两块钱,太多了。”
许大茂吧唧着嘴,“一块钱,不五毛,不能再多了!”
第二天,人们上班的时候,就看到刘光天捂着脸,手底下一片红肿。
知道内幕的都是叹息,估计联谊有些难了。
随后的几天,总能听到刘海中的暴怒声,家里也是噼啪不断。
今天是刘光天,明天就是刘光福,哥俩都成了刘海中的出气筒,天天变着花样挨揍。
就是二大妈上去说了两句,也被刘海中责备。
家里都靠刘海中撑着,他们想要体面的生活,就得忍受这家长式的教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