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
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,掉落在干涸的地上!
伤心,让他已经没有心思,做任何事。
哪怕只是抬手擦一下,都觉得难受。
一旁,易中海听到傻柱去处,也猛地站起来。
傻柱要跟他分开了。
这怎么成?
以后,要是感情淡了,怎么养老?
就是傻柱感念旧情,可没他在一旁看着,但保不齐出个意外啥的,让他怎么办?
“村,村长,帮帮忙,柱子还年轻,还年轻啊,不能去煤厂啊!”
易中海拉着村长的手,激动哀求,“村长,您跟上级说一声,不能毁了他啊!”
村长皱眉,听这话什么意思?
去煤厂工作就是毁了他?
什么逻辑!
什么意思?
“易中海,你胡说什么?”
村长厉声喝止,“什么叫做毁了他?这是劳动,这是改造,这是在帮他认识错误,积极改正错误,重新走上革命道路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都是为革命建设做贡献,别人做的,为什么他不能?”
“易中海同志,注意你的言辞!”
村长厉声说着,随后转头就走。
这些人,赶紧滚出去,在村里都带坏了年青人。
易中海面色蜡黄,身体有些站不住。
“一大爷,甭说了,不就是去煤厂嘛。”
“又不是刀山火海,我何雨柱还真不怕!”
傻柱过来扶住易中海,擦干眼泪倔强的说着。
可易中海根本听不进去,抬头看着一副死犟的傻柱,脑海中更是万念俱灰。
“哈哈”
“哈哈哈哈”
猛然间,许大茂从地上站起来,伸手指着傻柱。
“傻柱,挖煤?哈哈,傻柱,你个煤黑子,煤黑子。”
这有了对比,许大茂心理就舒服多了。
尤其是傻柱这样的死对头倒霉,更让他从颓废中找到了一抹慰藉。
自己只是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,还能找其他活干。
可傻柱就只能去煤场挖煤了,等干上几年,不是煤黑子,是啥?
“傻柱,等老子去煤场看你,哈哈”
“狗日的。老子让你笑。”
傻柱憋屈的怒火在许大茂的嘲笑中彻底爆发。
扔下易中海,抬腿就冲上去。
可许大茂早就防备着傻柱,听到傻柱的叫喊声立马就跑。
一边跑还一边喊着,“傻柱,你个黑心的家伙,这会儿里外一起黑,让你他娘的作死。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