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子承父业母业的,一个没根底的想要进厂子,除非有人提拔。
不然,就跟前院阎解成似的。
“棒梗嘛,不太好!”
秦淮茹犹犹豫豫的说了声,易中海闻言叹息一声。
“烂泥扶不上墙啊!”
傻柱在一旁补了一刀,秦淮茹把手抽出来以示不满。
易中海听了也瞪了一眼,“哪壶不开提哪壶!棒梗再怎么不成器,那也是姓贾,是老贾家的独苗!”
易中海说完,傻柱还是不服气,“是又咋样,一个小孩,户口又是农村的,现在又没得上学,等他来城里,黄花菜都凉了!”
“您呢,别往这小崽子身上想了,前段时间贾张氏闹过一次,那时候我们就打听清楚了。”
傻柱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,大咧咧的说着。
“这房子,上面是老贾跟老张的名字,要是老贾没了过户给小贾也行,咱们也不用这么多事了。父死子继,街道办也说不着啥。”
“可偏偏小贾不顶用,还是在老张手里,所以呢,除非老张死了,小贾活着,工人,城市户口,这事准成,房子还是小贾的。”
“但不幸的是,老张活着,小贾没了,房子在老张手里,她要是没了,棒梗,农村户口。”
啪
傻柱双手拍打着,“准没!”
见傻柱分析的头头是道,秦淮茹的心就跟刀子割了似的,说到底,还是她这个当娘的是农村户口给害的。
泪水从眼眶里流下,想她这辈子,论身材样貌不比院里的女人差,论人际交往更是甩她们一条街,可就因为这个户口,让她很是自卑,处处觉得矮人一头。
后来顶替贾东旭去了机械厂,觉得成了工人,获得了城市户口,可没多久又被开除了。
起起伏伏中,泪水更是止不住。
一旁傻柱看秦淮茹这模样就知道自己说多了,连忙伸手在脸上拍了一巴掌,“看我这张嘴!”
“淮茹,我不是说你啊,我这不是跟一大爷分析情况嘛!”
“淮茹,淮茹…”
傻柱讨好着,一大妈听了突然开口说道,“淮茹,柱子,小槐花不是城市户口吗?不行就落在她名下啊!”
一大妈刚说完,傻柱跟秦淮茹齐齐看过来。
“对啊,对啊!”
傻柱从凳子上跳起来,“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,槐花,槐花啊!”
秦淮茹也反应过来,脸上的不乐意顿时消散,马上露出笑容。
“槐花是我入职后生的,那时候我,我是工人,所以槐花是城市户口。对,槐花是!”
两人说着,就跟找到救命稻草似的。
咳咳
就在三人开心高兴的时候,易中海轻咳一声,将高兴的氛围按住,三人见他这般模样,纷纷冷静下来坐回桌前。
“你们想的太好了!”
易中海轻轻说着,让傻柱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小槐花跟着淮茹,但淮茹,可是跟了你柱子啊!”
“啥意思?”
傻柱不明所以,很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