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齐天戴上面具的时候，谁都敢杀。

当初是这样。

现在，依旧是这样！

所以，面对陶科的请求，笑脸恶魔只给了一个回应。

以肢体语言，作为回应！

那透着尖刀的手臂轻轻挥舞。

陶科清楚看到，那一道寒芒在自己眼前一闪而逝，当寒芒过去之后，有猩红色泽出线。

下一秒，陶科就感到呼吸开始困难了起来，他能感觉到，自己的脖颈处好像有暖流在往出流淌，喷涌。

紧接着，那肌肤被撕裂的剧痛袭来，陶科面容变得无比痛苦，他伸手朝脖颈上捂去，但这种喷涌而出的鲜血又怎是他能捂得住的。

鲜血透过指缝，透过手掌两边开始向外溢出。

陶科看着眼前这副笑脸，他张嘴想要说话，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，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离。

看着那憨厚可掬的笑脸，陶科在这一刻终于明白，为什么他要被称之为笑脸恶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