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是否想过要去拜托杨知远,请他为宋引章摆脱乐籍?”陈浪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。
此话一出,赵盼儿登登地倒退了好几步,抱着茶盘,挡住自己的粮仓:“你会读心术?”
“想多了,这只是你原来的命运轨迹。”陈浪认真地道,“哪怕宋引章置气跑了,你还是会为她着想!”
赵盼儿默然。
“你不要去,不然,你一定会受伤的!”陈浪一字一顿地道,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杨府今晚会发生什么?”赵盼儿低声问道。
陈浪摇头:“我算不出来!”
赵盼儿一脸的诧异。
“我是人,不是神啊!”陈浪没好气地道。
他可不会立什么无所不能的人设。
太圆满、太完美的谎言,最容易崩了。
接地气才是王道!
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份,就是师父挂了,从深山走出,仗着一手学艺不精的卜算,浪迹江湖的老色批。
哦,不对,他要严重申明,他一点都不老。
“可你先前揭穿周舍,说的那么准!”赵盼儿无法理解。
“我师父说他大限将至,送我入红尘历练。”陈浪满嘴忽悠,“现在的我,所学的那点东西对卜算一道而言,根本是九牛一毛!”
“哦。”赵盼儿似懂非懂。
为了避免她卷入杨府一事,陈浪看向正在忙活的厨娘:“你这两天最好看好孙三娘,她有一场生死危机。”
“虽说死不了,但也遭了大罪!”
赵盼儿眸子里划过一抹担忧,郑重其事:“好,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千万不要说是我算出来的。”陈浪叮咛道。
也就是这两天的时间里,孙三娘就会撞见丈夫出轨,又遭遇儿子过继,不认亲娘一事,从而心灰意冷跳海。
倘若他直接说,孙三娘多半会提着菜刀砍电线,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追杀他。
任何世界里,不但只有男舔狗会自我感动,自己骗自己,女舔狗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