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打十场,只要你们能赢一场我就原谅你。”赫一低头默默组建手牌,很快两巡后便立直准备听牌。就不知道太初,最后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些细节。
这么快就听牌了,要知道在麻将中立直只能自摸,赫一就这么的自信吗?虽然自己很少打麻将,可戴太初望了望自己的手牌多面听的情况,见万字就能倒。看来赫一输定了,谁知道几轮过去了。戴太初一张万字都没有摸到,最终赫一默默的推到了手牌。
和戴太初一样的万字场,摸得还正是麻将中的最后一张五万。
好家伙,这么邪乎吗?望着面前赫一的手牌,戴太初有些无奈这运气也太好了。顺手摸了摸下面的牌,一万赫然躺在下面,就差一点。
赫一看见戴太初的动作,笑而不语。他戴太初还没意识到,这副牌他是必定成不了的。由于没用麻将桌,赫一将面前的麻将都记了下来。排序顺序心中了然,如同开挂一样。
在戴太初输掉第六次的时候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六局赫一把把立直,说运气好戴太初都不敢信。面前的赫一一定是作弊了,戴太初抬头望了望赫一,就见赫一玩味的坐在那看着戴太初。
“太初,你终于发现了。糊了!”赫一缓缓推倒了麻将,“其实几年前kone解散时,我获得了一种梦寐以求的能力。不过这能力也让我很痛苦,让我整天夜不能寐。去了很多国家,也见过很多医生。投资过很多的医疗研究室,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破解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能力梦寐以求还能让人痛苦?”马元疑惑的抛出了疑问。
“医学上叫超长自传式记忆,过目不忘,每天的内容都被存在脑海中,也被人称为超忆症。”赫一苦笑着打出一张牌,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“超忆症!”戴太初和马元都是一脸震惊脱口而出,要知道超忆症在全球只有八十例,比中彩票的概率都要低概率几乎为零。
“队长,啥是超忆症?”流星不解的询问着,“我从来也没听过这样的病啊。”
“怎么和你说咧,就是他说的过目不忘。”戴太初还没有震惊中缓过来,下意识打出一张牌。下一秒流星激动的倒下了手牌,“队长,我胡了。”流星有些喜悦,这是他学打麻将的第一次倒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