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凯勒小姐,在下不明白。”
耕四郎瞬息之间变回笑眯眯的模样,但是脑袋上的热汗,和不断抽搐的膝盖,都表明着这个青年大剑豪的不平静。
斯凯勒好整以暇的说道:“不明白什么?不明白革命军是什么?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之间会问你这个问题?”
耕四郎没有回答,而是重新接水、烧水,随后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,才说道:“斯凯勒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问呢?”
“那你是以何种身份看待我,才跟我说这些的呢?”
斯凯勒话语一出,耕四郎脸上的踌躇逐渐收敛,说道:“多拉格先生来过我这里,甚至想过让我传授你家传剑术,但是”
耕四郎看着斯凯勒腰间的古御作,说道:“无须我来教导你了,只要你听懂了那把刀的呼吸,你就能习得在下的剑术了。
这就是我眼中你的身份,一个友人的妹妹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斯凯勒撇了一眼自己的古御作,沉默一会儿,在水壶重新沸腾之际,她才说道:“我也是以这个身份到访的,来看看我兄长的朋友。”
“那喝茶?”
耕四郎集中了十二分精神,以与斯凯勒对刀只是更慎重的态度,挪走了水壶,让其降温,随后冲斯凯勒问道。
斯凯勒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必了,你刚刚反应太大了,需要进去敷药同时也要练习一下你待人的态度了,他的朋友可不能这么容易慌张。”
耕四郎摸了摸自己湿润且发凉的裤子,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是在下太过于莽撞了,那在下先回去拾掇一下,斯凯勒小姐今晚来我家用餐吧。”